【圆明网】沈阳五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牛桂芳女士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走出冤狱的大门时,眼睛已看不清东西,腿走路无力。
牛桂芳女士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被绑架,遭残忍折磨后,于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七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在辽宁女子监狱马三家子监区(原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
以下是牛桂芳自述遭受迫害的经过。
绑架、抢劫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晚,我被沈阳市沈北新区新城子街道派出所警察绑架。派出所警察给我戴手铐、脚铐,把我固定在铁椅子上大半宿,放下来时腿肿得已经不能走路。期间听到看管我的警察和协警在议论说:“抓到一名法轮功奖赏一万元,今天抓到两名法轮功两万元能不能兑现?”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当晚所长韩显军、新城子国保大队副大队长段庆祝及警员、李野、吴丕辉、吴林巍等人多次提审、恐吓。然后他们联合沈阳市沈北新区公安分局、610、国保大队、新城子街道派出所、虎石台镇派出所及社区,在我家里没人的情况下进屋,把屋里翻的一片狼藉,抢劫走我家东西有:电脑一台、金戒指一枚、现金一千多元、手机三部、mp3多个、dvd一台、相机一架、电熨斗一个、小型电动缝纫机一台、大剪子一把、电吹风一个、价值一千元钱一千G的新的移动硬盘一个、上网设备一个、电视信号接收锅一个、机顶盒一个、大法师父法像一个、大法书多部等。后来经我丈夫多次索要归还了:电脑(已被损坏)、一千多元现金、手机(其中两部已损坏)、相机、mp3(已被损坏)、dvd。
折磨、构陷
而后我被劫持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看守所警察赵敏把我叫到外面,抓着我的头发带我到三区队长沈翔宇的办公室。她俩又把我带到医务室,队长沈翔宇拽着我的头发,管教赵敏、一名医务室的医生,两个女杂役配合,把我绑在床上对我迫害性灌食。他们用一根黄色的非常刺鼻难闻的塑料管子,从我的鼻子插进去,一直插到胃里,灌的是黄色黏糊糊的东西。我痛苦地身体本能的挣扎、扭动。他们就用力按着,那种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回来后整个食管到胃部都非常难受,食管处总觉得有东西在那堵着,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看守所还搞株连迫害,如果我继续绝食,整个屋里的人都要被罚长时间“坐板”(一种体罚)。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下午一点多钟,沈北新区“610”两人(其中一人叫商大维)、国保大队警察两人,其中一人姓吴,共四人把我非法外提到新城子街派出所对我威逼、恐吓。他们把窗帘拉上,将门反锁,用“苏秦背剑”酷刑折磨、骂我,逼我按手印。我不按,他们就使劲掰我的手,我痛得大叫,他们其中一人就从我身后一只手狠劲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脏抹布狠劲堵我的嘴。我的手、胳膊被掰伤了,当时就肿了。现在都不敢使劲,一碰都疼。抹布从我嘴里被拽出来时上面沾着血。其中国保大队俩人还架着我逼我跨大法师父的法像。一直折腾到四点多钟,他们才把我送回看守所。
回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在门卫处遇到看守所的一名医生,我跟他打招呼,他问我:被“外提”啦?我说:是。他又问:有人打你没有?我指着国保大队的警察说:他打的我,我把被打肿的手伸给他看。他看后跟他们说:你们得带人看病去。国保大队的警察大声恐吓我说:你用看吗?我手肿的厉害而且非常疼痛。我坚持要去看,他们上来一人拽着我被铐着的手,让我上车,一边对我骂骂咧咧,还跟其他警察说:上小医院给她看看得了。到了沈北新区道义一家私人医院,国保大队警察进屋先跟医生小声嘀咕,然后又跟拍片的医生小声嘀咕很长时间?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清。“片子”拍出来之后,医生过来看我的手又看了看片子,开个诊断书说:肌肉拉伤没事。我又被带回到沈阳市第一看守所,国保警察把“片子”交给看守所。由于我的手疼得厉害,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穿脱衣服、洗衣服、上厕所等都是屋里好心人帮忙,一个月之后才有好转。
非法判刑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七日,沈阳市沈北新区“610”伙同国保大队操控检察院、法院、对我非法开庭,我被非法判刑三年。我的家人为我请律师上诉到沈阳市中级法院,在二一三年五月二十七日对我第二次开庭,他们走过场维持原判。
得到我被维持冤判的消息,我丈夫、女儿及姐妹如五雷轰顶,上告无门。我被绑架时我丈夫有时晚上还要上夜班,为我的事东奔西走,整夜睡不着觉,经常一个人喝闷酒,有几次女儿看到她爸爸躺在床上流眼泪。女儿结婚生子时,我正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可想女儿是怎样的心情。我就这一个女儿,在她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我没能在她身边,造成我终身的遗憾。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我被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所谓“集训矫治监区”一小队。在那里被强制洗脑,逼迫放弃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不放弃信仰就不让睡觉,不允许洗漱,不允许跟任何人说话,每天二十四小时被犯人看管,到晚上睡觉时,你得向狱警申请借被子,“首先得承认是罪犯,不承认是罪犯”,就不给你被子,大冬天让你睡在光板床上。强迫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答污蔑大法和师父的题,直到把你精神和身体折磨的承受不住、到了崩溃的边缘,才达到他们的目的。
在马三家监区遭受的摧残
四十二天后,也就是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被转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马三家子监区二分监区一小队。在那里强迫超负荷劳动,每天做迷彩服等各种服装,要干十二个小时的活,每个人都有定额,完不成任务的,轻的逼写监规,重的就罚站、罚蹲。活多时加班加点,要干十三个小时,把人累的身体打晃,吃不下饭,体重急剧下降,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每天早晨洗漱只有三分钟,三十多度的天气,就一件劳改服整天穿在身上,一个星期才让洗一次衣服,身上发出难闻的气味。而且队长还利用刑事犯人监视法轮功学员,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说话。每月还逼迫在“罪犯考核分表”上签字,不签字就打骂、体罚。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九日晚,我因洗劳改服被犯人李丽告到队长那儿。第二天队长问我,我说明原因。坐在旁边的副大队长尤岩不允许我说话,上来就骂我,还说这里是监狱、没有你说话的权利。我跟她说:监狱也得有人权,现在是和谐社会,人性化管理,文明执法,你体现在什么地方?号子李丽(是管寝室吃喝拉撒睡的犯人)他欺压所有人,你为什么不管,难道她有后台吗?她就气急败坏的抓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拽到没有监控的办公室,连打带骂还侮辱我。而且逼我向她道歉,不向她道歉,就把我关进了“小号”。
小号里阴冷潮湿,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只有个小门洞,能送饭和水,晚上十点多钟给个破棉被套子,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多就收回拿走。每天还逼迫我听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音。到了第五天晚上,我身体出现了心脏病、胃痛等症状,身体抽搐。她们给我吃了五粒“救心丹”连按胳膊再掐人中,我才缓过来;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二十五日把我从小号里放出来。
打那以后,我身体一直不好。从小号出来后,脚腿腰部一直浮肿,而且脚趾之间开始烂,疼痛难忍。同时,在沈阳市第一看守所期间“外提”时,被沈阳市沈北新区国保大队及610人员掰伤的手和胳膊每天都在疼痛,有时睡觉都能疼的喊醒。就是这样,每天还被逼迫干十二个小时的活。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结束三年冤狱。当我走出黑窝的大门时,眼睛已看不清东西,腿走路无力。
以上所述我所遭受的迫害并不是全部,十六年来我身体上所遭受的痛苦尚且能表达出来,但精神和心灵上所遭受的痛苦,包括我家人在这场迫害中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痛苦,都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士伸出援手,共同终结中共及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好人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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